记者真是一个讨人厌的行当啊。要求一个陌生人帮你做这么复杂的事情,确实是比较过分的,可是我没有别的救命稻草。到了这个时候,还是大学同学在积极地帮我的忙,也许也只有这样一种感情是不计功利,不是我们谁对谁有用,才伸出援手。邝说我每次回学校,一点都没变。怎么能够呢?我们是同学啊。我们不是把社会当成大公司,把对方当做潜在合作者的关系。只是因为一起度过闪亮的日子,我们才相识。联系了一天,到现在。我觉得自己真是用尽了办法,我现在只能等着了。如果这个希望也破灭,那我明天坐公交车跑到人家学校去,我也不觉得有多大胜算,算什么呢?行为艺术?人在忙得喘不上气的时候,是小气的,敏感的,没有宽容,且愈加刻薄。但同时也是感恩的。所以,把臭袜子扔掉,同被诅咒者绝交!昨天和老姐聊天,我说,我没有喜欢与不喜欢写的稿子,我只有好写与不好写的稿子的分别。当然,最后的结果还是哭得一塌糊涂,猪头只好不画图了,来给我送饭。什么时候才能潇洒地送上四个字——“不伺候了”?人生真是无奈。唯一的办法似乎只能是静心祈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