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写这篇稿子,我已经哭天抢地很多天了。要好好地写东西,真的是不容易,还是件很痛苦的事。
但是我不敢不下功夫写,有压力,面对这些人,我不敢说我一定能写好,但至少我得尽力。如果连本职都不能尽到,那么在苦难面前,我是罪人。
更糟糕的是,我最近还看了点讲特稿写作的书,比起上一篇摸着石头过河瞎写,压力更大。因为这次,你心中有谱了啊,再写成那个鬼样子,自己也说不过去。所以,要么就是逃避,要么就是想来想去,我这几天在梦里都忘了嫁人。
今天是周刊三周年,yue告诉我,晚上要吃饭。哦,也不一定能吃上,因为猪头明天要去非洲了,估计要小送行一下。到时候再说。
可是稿子没写出来,始终就是挂在心上,大脑状态一直是紧张的。脑力劳动者果然不是好当的。
皑皑,神啊,再给我一点点天才吧,赐我一个好的开头吧·!
昨天见欣欣,两人絮叨半天。欣欣现在俨然阁楼北京分舵护法了,罪过罪过,又带坏了一个良家女子。感谢她带我去丰联地下,买到了好看的运动裤,嘻嘻。
只是物质现在也不能那么容易让我快乐了,说明我有追求了?娃哈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