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运以隐匿的方式向我揭开谜底,印证了多年来横亘在我与上师之间的距离的真相,于是,数年来的纠结,我信誓旦旦的缘分都轻轻地消失在空气,淡淡地成了一个:屁。
怎么好意思说自己长情,不过是有那么多自己都拎不清的内心戏轮番上演,凉薄之人也活活儿地自导自演成了痴情范儿。
在业障深重的感情领域犹如身陷泥潭,举步维艰,人家是一步一个脚印,我是一步一个陷阱。
给前准女友打了个电话,得知她又要去某国,还得带着和我同月同日生的小崽子和她妈。因为小崽子被送回家一个月,居然上演了不吃不睡的悲情戏要回到妈身边。而上一次她在某国时,我用电子邮件写了几乎是至今为止唯一的情书,那是十年前。
我只能在心里默默感叹,平行空间的存在,某些时段我们去别人的人生中插播一段,只不过扮演了相似业障能量的影子而已。
社会基本上对三十岁的未婚女人抱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态度,但说实话,并不慌张,而且比年轻时还多几分底气。自立自强,不谦虚地说,混得在社会平均水平之上,甩社会平均水平姿色及情商拿青春赌明天的年轻妹纸好几条街。套用一句春晚的陈词滥调叫:“我骄傲!”
绝大部分的婚姻都有一个失败的基调,而结婚就像买房,如果做出决定要办,就在适当的时机在自己能付出的最大成本和收益预期下,办了,就是这样。
各种过渡期。
某天站起身来答同事的话,看着办公室的窗外,心里说:“这里再也没有什么留得住我了。”
攒了一年的资粮,等个合适的机会就走,三十岁了,如果空虚的人生需要用日复一日的工作填满,那也要找个给力的,不能再这样混下去了。(yy党自便吧!)
我没有想到的是,我居然还是有焦灼感,我急切地需要拿到那个我认定的结果,过程因为缺乏耐心而显得毫无美感。
今天在书店蹭看《八十年代访谈录》,阿城说的那种没有焦虑感应该就是贵族气了,他说我们对于时间太敏感,就像烧红了屁股的猴子。读到此处,哈哈一笑,确是当下的自己。